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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贾松禅《霍去病》第四回——浅谈人物曲毛什
作者:康平平
在第四回出场的人物很多,有宰桑,有布哈尔,有休屠王等,这一篇主要分析曲毛什这个人物,曲毛什这个人物,仅仅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人物,却给整个事件带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第一,有了曲毛什的胆小怕事,没有正确的汇报军情的实际情报,造成了休屠王的战败;第二,也正因为有了曲毛什的不如实汇报情报,所以造成了两方的战争,铁娃也趁机在混乱中有了机会拿走了羊皮地图,完成了铁娃潜伏的任务。从这一点而言,曲毛什算是成就了铁娃,无形之中帮助铁娃完成了任务!
下级不能对上级太熟悉,太了解了,太熟悉了太了解了容易造成失误,带来很大的麻烦。曲毛什就是对他的上级休屠王太了解了,所以他隐瞒了实情,文中如此描述“却说曲毛什等人在情况不明的月夜仓皇逃遁,一口气跑了一百多里路。曲毛什嘘了一声,胯下的坐骑慢了下来,等后面的人马陆续赶到,他这才注意到勘察地形的人马中少了酒鬼宰桑和飞毛腿布哈尔。随行的人员有一个叫古鲁的百骑长气喘吁吁地说:“大当户,没有不失蹄的骏马,没有无过错的好汉,我们今夜必须马不停蹄地赶回去,把实情告诉休屠王。”“古鲁!”曲毛什怒道,“你疯了吗?如果休屠王知道今夜我们死了两个弟兄,又惊动了伊稚斜的人,破坏了他的夜袭计划,以他的火暴脾气,我们还能活吗?他会一刀砍下我们的头颅!”“那怎么办?我们还要回去复命。”曲毛什不慌不忙地说:“急性马轧不出好路辙,莽撞汉办不成大事情。容我想想。”“古鲁,”另外一个名叫阿卜须的千骑长说,“急躁越多,智慧越少。我相信,大当户是一个有智慧的头羊,他一定会把我们领到长满青草的牧场。”“说实话会丧命,说假话又会坏了休屠王的大事,真让人为难!”他们一行数人,踏着碎银般的月色,骑着有些疲惫的河曲马,一边走,一边商量。曲毛什最终决定以“宰桑和布哈尔由于地形不熟,夜间骑马跌下山崖”的谎言,瞒过休屠王,躲过“以律杀头”这一劫。
曲毛什太了解休屠王了,所以他隐瞒了实情,而这次隐瞒让休屠王和浑邪王误以为他们已经完全掌握了信息,足够拿下伊稚斜,任何时候,让一件事情彻底失败的往往是自己最亲信和信任的人,而不是别人,曲毛什对住屠王的了解,加上休屠王对曲毛什的信任,造成了他根本没有怀疑那两个没有回来的人已经投降了伊稚斜。并告诉了伊稚斜关于他们行动的事情!曲毛什还有第二次机会坦白讲出来实情,但是他依旧选择了保命,说了谎话。文中如此描述“五万人马在休屠王、浑邪王的率领下,一路浩浩荡荡向左谷蠡王伊稚斜屯兵之地杀奔而去。潮水一样狂乱的马蹄,在戈壁滩古老的驼道上,踢踏起一片遮天蔽日的烟尘。人喊马嘶,挟风滚雷,数万铁骑风风火火地奔驰了大半天,黄昏的时候才赶到焉支山北谷的鹰嘴崖。休屠王勒马西望,只见太阳迅速地下坠,白昼的艳丽尽消,圆圆的、涨着一张红脸的夕阳,挂在焉支山西边哨口的风中,一浮一浮的,仿佛漂在水上的酡红色浮子。“浑邪王,”休屠王在马上问道,“浑邪王,我的兄弟,你说伊稚斜这头野牦牛会不会有所提防?”“有智慧的头羊会把羊群领到生满青草的牧场,‘嘎里巴’只会把牛群领到悬崖上。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今夜的行动?”浑邪王摘下腰间的牛皮酒囊抿了一口酒。
休屠王的问话,让两天前勘察行军路线的大当户曲毛什心惊肉跳,但他绝不敢说出那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他怕休屠王手里风一样快的钢刀,那把雪亮的直背弧刃刀,砍起人的头颅就像切西瓜一样。尽管他知道“实话说着好听,羊皮袍子遮风”的道理,但他还是选择保持缄默。休屠王在马上见当户曲毛什痴痴地盯着崖下的山谷走神,生气地叫道:“曲毛什,想什么呢?我们的人马是不是在这里休整?”曲毛什从那天月夜惊心动魄的回忆中醒了过来,忙不迭地答道:“就是这儿。”他以马鞭遥指北边葫芦形的山谷说:“我们从焉支山北口的葫芦谷里,兵分三路,从南边、西边、东边三个方向扑向伊稚斜的穹庐。”
曲毛什这样的人物,在历史的舞台上实在是太多了,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的前途,保住自己的地位,不说出来实情的人太多太多了。在军情上谎报情报,在工作中谎报实际的工作进展状态。也不能怪曲毛什,他只是历史舞台上的一个产物,每一个人都在不同的舞台上表演者不同的角色,扮演者完全不符合自己良心的角色,曲毛什怕死,这个也很正常,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任何一个人生而为人是不想好好的活着的!而且曲毛什,大大小小也算是一个芝麻官吧!算不上光宗耀祖,但是衣食无忧也是没问题的,好歹也算是一个芝麻官,芝麻官也算是官!曲毛什给铁娃办了一件好事情,铁娃在两方战乱中,借机冲进伊稚斜的王庭穹庐拿走了羊皮地图,完成了他的潜伏任务,可以拿着地图返回长安交差了!曲毛什算是铁娃完成任务时候的一个突如其来的贵人!文中如此描述“一条又一条的马腿被砍断,马背上的骑兵一个又一个被杀死……
冲在最前面的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胆量,手执利剑,左刺右砍,拼命厮杀。不一会儿,鲜血就染红了身上的裘皮盔甲。我最终和浑邪王遭遇,那个浑邪王刚开始并没有把我这个看起来并不高大的少年放在眼里,他哇哇大叫着扑了过来,雪亮的钢刀带着一股劲风,朝我的头颅砍来。我低头一躲,那钢刀便劈在了空中。趁着这空隙,我集中右手力量,挥剑向浑邪王的软肋处刺去,浑邪王连忙用钢刀架住了我的利剑。两个人刀来剑往,在人喊马嘶混乱不堪的疆场厮杀,战了数百个回合,不分胜负。马上的浑邪王无心恋战,虚晃一刀,打马便走,我哪里肯放!一心逃命的浑邪王拍马如飞,胯下的山丹马咴咴嘶叫着,闪电般冲出人群。我穷追不舍,我的坐骑是火绒的雪青汗血马。当我追到左谷蠡王空无一人的穹庐前时,浑邪王已趁着月色逃得无影无踪。我嘘一声提缰勒住了奔跑的骏马。我见四周无人,便跳下了马背,飞快地冲进伊稚斜的王庭穹庐。那幅青黄色的羊皮地图仍然悬挂在那里。我飞步上前,一把扯下这张标着黑三角、圆圈和豆芽菜一样神秘符号的匈奴羊皮地图。我知道这张地图对大汉天朝来说意味着什么,我虽然对那些标记还一无所知,弄不清哪里是屯兵的地方,哪里是屯粮草的地方,但我知道只要把图抢到手,回到长安,大汉天朝就一定有人能破解它。我看见羊皮地图的东北方向的红色圆圈有一个箭头大小的破洞,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座豪华穹庐的杰作,禁不住笑了。我小心翼翼地将羊皮地图折叠起来,揣在自己盔甲的内衣里。猛抬头,看见了那具白森森的野牦牛头骨,那头骨上黑洞洞的眼窝仿佛在愤怒地瞪着我。我挥剑向牦牛头骨砍去,哗啦一声,那具白森森、令人恐惧的头骨被劈成两半,随着一阵黑雪似的尘土飞起,牦牛头骨迸落地上。”
曲毛什无意中帮助铁娃完成了任务,铁娃也就要离开了,返回长安,铁娃和火绒郡主也就开始了离别,曲毛什这个人物的存在,是能办好事也能办坏事,就连铁娃和火绒郡主的离别他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铁娃没有拿到地图,不会这么快返回长安,也就不会有离别!文中如此描述““快上马!火绒带着人马杀过来了!”郭解一边同两名卫士厮杀,一边回头大声喊。是我翻身骑上我的汗血马,左右砍杀,冲出了呼毒尼的包围圈,同郭解、匈奴女人一起,开始了漫长的南下逃亡。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了,火绒,我有皇命在身,我们各为其主,恕我不能同你话别了。既然你要带着人马来追杀我,我们在河西的日子只能在心中化为美好的回忆。我是大汉天朝建章宫少年羽林营的票姚校尉,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大汉朝。凭着伊稚斜赐予我的那枚狼头铜令牌,我同关东游侠郭解夫妇冲过了一道又一道关卡。马不停蹄地跑了两天两夜,我们才隐隐看见了土黄色的长城,看见了高悬在空中的汉家圆月……
曲毛什这个人物,真是让人又恨又爱,他也算是本性出演,没有作假,他确实怕死,所以隐瞒实际情报,小人物的戏份不多,却足够影响全局,就如同上月的宝马的车展上,因为两个小服务生发免费的冰淇淋的时候,中国人去了说没有了,其他国家的人去了服务周到的给拿出来冰淇淋,结果让宝马的股市一夜183亿人间蒸发了,有时候小人物的言行举止特别重要。火绒郡主万万没有想到,造成让她和铁娃离别的人会是曲毛什,当然了铁娃迟早要返回长安的,他的潜伏任务迟早都会完成的。
身边的人特别重要,哪怕就是身边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朋友,都至关重要,人和人打交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确实有道理!任何一个人说的话,都要用自己的思维逻辑分析和推理,在这个流言满天飞的时代,我们更加需要把耳朵听到的话用大脑加意分析推理再来完成这句话的意义。千万不敢别人说啥就听信于啥,有些人给你说话,是为了获取自己的利益,他会站在自己的立场来传播别人的话,有些人给你说话,是为了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会站在伤害别人利益的基础上来传播别人的话。很多时候,要用心和眼睛来听话,不敢用耳朵听话,权当耳朵当摆设。用心感受,用眼睛来看行动,不敢用耳朵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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