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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山水故乡
原创:谭文革
我特别喜爱一首歌——《我的祖国》,这歌由乔羽先生作词、刘炽先生作曲、歌唱家郭兰英演唱,是反映抗美援朝战争的电影《上甘岭》的主题歌,是一首爱国主义歌曲。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我每次听到这首歌,听到优美的旋律和如诗的歌词,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家乡。
参加工作后,我就离开了那里,现在应称之故乡了。我家乡在涟源六亩塘镇磨石村,后改名为三步桥村,可我更喜爱原来的村名。我家乡景色很美,和歌曲描绘的景象差不多。
故乡也有一条河流,只是波浪不宽,河的两岸都是水田,夏日的微风吹拂,稻花香遍了两岸。我老家就在岸边不远,可我从未听到过艄公的号子,也没看到过船上的白帆,但打渔的小船是常有的,因为船很小,所以用不着起号子。
故乡的河叫涟水河,那是涟源的母亲河。涟水河发源于涟源西部,上游有三条支流,即正西的良溪水、西南的墨溪水和西北的白石水,三水都流过蓝田城区。我故乡在西边城郊不远,居涟水河上游,位良溪水岸边,下游不远处就是良溪水与墨溪水之汇合处。三四十年前,河水特别清澈,家乡人生活用水可直接从河里挑取。
我家离河很近,直线距离不到百米,房屋地面比河面只高出了三四米。可就是这几米确保了我家的安全,丰雨时节来临,不论河里长多大的洪水,我家总安然无恙,从未被洪水淹过。
河两边是宽阔的水田,田里种满了水稻,稻花开的时候,我站在屋前的坪里,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清香。城里人可能有许多没闻过,我可以告诉他们,稻花香是沁人心脾的,我小时候常用一种牙膏——“稻花香”,现在回想,那种香味真好闻。
田野会随着季节的变化而不断变换颜色。一年之中会变换几次,先是春夏的绿色,再到夏天的金黄,之后夏天由金黄转绿色,秋冬之时,又从绿色变成金黄。自然变幻,美丽无比,这是世界上任何画师都调配不出的魔幻色彩,是大自然的杰作,人们是参与者、欣赏者,更是收获者。
在涟水河的岸边,既有很多水田,也有少量菜地。水田生产粮食,菜地种植蔬菜,这保障了家乡人们既有饭吃,也有菜吃,生活是无忧无虑的。
前面的主题歌中,描绘了大河,描绘了河岸,描绘了稻花,也就是说,既有河水又有田野,却没有青山。而我故乡则既有河水和田野,还有美丽的青山。我家屋后有一座山,山虽然不高,但郁郁青青,树木茂盛,连绵数里。
山上植被茂密,树种很多,有松树、樟树、枫树、梓树、杉树、椿树,也有桐木、桎木、苦楝树等,还有竹子和许多杂类灌木。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屋后的青山给儿时的我和伙伴们提供了许多吃的。春天可上山挖竹笋,摘野果;夏天可上山摘野果;秋天可上山捡松子,摘栗子,冬天可上山挖毛根,采中草药等。我们还常上山放牛,有时砍柴。
人们说,依山傍水的地方是好地方。我故乡既有山又有水,当然是个好地方。河两岸还有宽阔、肥沃的水田,这样的地方确实美丽、富饶。
“我深深的爱着你,这片深情的土地”。在故乡,我度过了童年、少年和部分青年韶华,那段时光是美丽的、难忘的。我对故乡充满深情,我深爱美丽的山水故乡。
(写于2018年元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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