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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宏新说世相》
李济乐
宏新多年前就在当地以写小说故事成为知名人士了。我跟他既是同乡,还是同窗,又都爱好文学,因了这个缘故,我为他所取得的成就感到骄傲,也被他锲而不舍的执着精神所激励。 其实我对于文学的爱好是多少有些水分的,我的兴趣较为庞杂,朝秦暮楚,没个专注,而宏新对文学是十二分的喜爱,可谓情有独钟,初心不改,且从未间断。记得在上中学的时候,我们都忙于复习功课迎接高考,而他却像局外人一样,还在整天看小说儿,看散文集,手头不是拿个《刘白羽散文集》就是《新儿女英雄传》或《烈火金刚》等等,我虽羡慕他这种状态,却不敢“荒废”学业,继续强迫自己埋头去做数理化了,“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嘛。中学毕业后各奔东西,通讯不便,虽说是地头搭地头的临近村庄,我们却是近二十年未曾见面。这期间大约是九几年的时候,我在一个熟人那里见到一本儿小册子,那是宏新编辑的民间谚语故事集,要知道在那个时候能把自己的作品印制成书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当时我就想宏新还在一直追逐文学的梦想呀,并且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已经做出成绩来了。后来又陆续在各级报刊杂志上见到过他的作品一一那时他已在当地文学圈里有些名气了。 在原阳作家行里,宏新可称得上是个快手作家,他的高产让人应接不暇,粗略估计近些年也有三五百篇作品面世。去年他在“故道文苑”公众号开设了《宏新说世相》专栏,每周发布两篇,至今仍在载出,我在专栏前面写的几句话也跟着沾了光经常露面:“展书观趣文,掩卷留思忖。万相百态事,善恶醒世人。” 《金刚经》中有个固定的句式叫“三句义”,比如:“如来说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若套用到宏新的小说故事,可谓“宏新说世相,即非世相,是名世相。”宏新非佛,但心中有佛,常怀悲悯之情;世相无相,但为言说便利,亦可借相达意。宏新能说世相,那我就说几句巜宏新说世相》吧。宏新的小说故事中的世相百态,土生土长,很接地气,受众面广,是大众文化快餐。那些身边景,身边事,身边人,由民间口头俚语转换为文学作品,读来亲切,轻松愉快。作品内容题材广泛,从各个角度反映时代民众的生活面貌、思想感情和社会风气。我觉得文学作品特别是小说故事,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全在读者个人理解,从宏新那些看似嘻嘻哈哈的故事中,除了让人忍俊不禁外,我会感受到作者内心的一份悲忧之情和怜悯之情。有的看似戏闹玩笑,实则是对现实社会思想的忧虑哀伤,是对生活充满了爱心之后的悲悯情怀。我有这样的观点,耐人寻味的文学作品不可能是歌颂,而是真实,是揭露假恶丑,只有揭露才会有真相,才会让人看得明了透彻,从而推动社会反思。在宏新的故事里有时候看似闹剧,不合情理之剧,但背后却充满了悲剧色彩,透过这些现象它会引人思考,无形中起到了喻世醒世警世的作用,这个特点在今天这个充斥着附庸风雅、流于口号、颂扬谄媚的文风氛围中,实属难能可贵,从这一点儿说,他是大胆的,有骨力的,是一般人难以做到或者不愿、不敢去做的。有时候我对他笑说,若再来一个文字狱,你恐怕会首当其冲。其实这也是我最欣赏的地方,一个文学作者若失去了骨气和正义,只会一味地歌功颂德,不关人间疾苦,无视暗处阴影,那他就不会是个真正的真实的作者。鲁迅先生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我觉得这对于文学作者同样适用。 宏新出生在农村,又长期工作在城乡体制内单位,对城乡社会生活状态了然于心,对人性真伪人情世故深刻了解。观世事之洞明,察人情之练达,“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他的小说故事不仅表达了对社会上一些病态现象的憎恶,同时也揭露了社会各种丑陋的现象,让读者同他一起正视人心和人性的卑污。当然这也为那些对号入座的政客们所不爽,为那些满口正能量的正人君子们所不屑,为那些劣根奴性十足者们所讥讽,我以为这正是作品的意旨所在。这些贴近生活、情节生动、短小精悍、雅俗共赏的故事,在这个疫情肆虐暂且自我隔离的休闲时光里,搁在床头,有它陪着,也可以“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了。
李济乐,河南省原阳县人,斋号趋古堂,原阳县作家协会副主席、原阳县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原阳县历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 ,著有诗词作品集《荒烟蔓草》、长篇小说《春夜残梦》、《夏府烟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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