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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孙振军散文《母亲做的鞋》
作者:康平平
对于孙振军这个人我是不认识的,不过我认识一位河南洛阳籍在西安的一位知名女诗人,在我的桌子上,堆放着不高不低的两堆子书,为啥要用两堆子来说了,是因为但凡朋友来的多一些,书就需要换一个地方放置了,这个桌子就需要充当茶桌来用了,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书和茶具是在一起放置的,在我的这两堆子书里面,有贾平凹的秦岭记,孙见喜老师的乡贤,陈长吟老师的散文集美丽的天空,吴克敬的把镜子打开,有一本书就是俺村人,这本书是一本摄影集吧!也不能这样说,因为书里面有21篇文章,你说他是一本散文集吧!也不能这样说,因为里面有很多的村里人的照片,照片下面附带着描述,我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书!觉得很新奇!便闲暇时拜读拜读,看看照片,感受到了一种淳朴的乡村气息!浓浓的乡情。对于乡村而言,我是有太多太多的记忆的,我出生在甘肃天水的大山里面,我们那里的乡村也是民风淳朴!
我就这样算是基本上知道了孙振军这个人了,关于他在1982年就用海鸥DF-120相机拍照时,这个事情我觉得是和我有缘,因为我是1982年出生的,想一下,1982年那年,甘肃天水小山村里面一个娃娃哇哇落地,而河南这位孙振军的青年已经参军入伍,是上世纪60年代出生于河南洛阳市宜阳县薛屯村人。现任河南省广电报刊委员,会常务副会长、河南省杂文学会副会长、《黄河时报》社董事长、总编辑、书记;2021年9月29日,当选为河南省摄影家协会副主席。1980年入伍海军南海舰队,先后在虎门、海南、西沙群岛等地服役,在参加过西沙海战、南沙海战的水面舰艇部队政治部门从事过新闻工作、摄影工作,荣立三等战功、军功各一次。陆军中校(预任)军衔。曾两次被授予河南省优秀记者,新闻作品获得过“中国新闻奖”并多次获得国家级、省级大奖。系市级劳动模范、人大代表。河南省新闻系列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专家库成员。
这位诗人在她的朋友圈发了一篇文章,叫母亲做的鞋,我读了以后,不由的热泪盈眶,想起来了我的母亲,我觉得这篇文章的深情触动了我的心!和孙老师聊天,孙老师说,你给我二哥写一篇评论吧!我立马就答应了,我觉得这是我的荣幸。
我们来读母亲做的鞋这篇文章,一个不知为什么,今晚睡不着,莫名其妙地开始整理这几十年来穿过的以及目前正在穿的鞋子。蓦然,两双老式手工棉布鞋映入眼帘,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小时候,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可以说我在16岁之前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新鞋子。大概是1980年一二月份,不知父母持家艰难的我,向母亲哭诉了一次:我都长这么大了,为啥总让我穿哥哥的旧衣服、旧鞋子?为啥不给我买一件新衣服、新鞋子?母亲除了哀声叹气,并没给我做过多的解释。没想到的是,这年深秋我入伍当兵离开了家,那些抱怨竟成了我离家后母亲的一块心病,过年的时候她太想我,一个人在家不停地掉眼泪,并不断地自责:“孩子都长成大小伙子了,却从没穿过新衣服、新鞋子,就这么离家出远门了,我真后悔啊!”她没说出口的、心里其实更担心的是,怕我回不来了、再也见不到我了。因为其时南疆硝烟正浓、战事正急,三里外母亲娘家同村街坊、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一年前为国捐躯了。而我当兵的地方,正是中越边境、南海前线。父亲同样很牵挂我,但却只能这样宽慰母亲:“咱没人撵他走啊,是他自己非要去当兵的啊!”但母亲仍旧于心不忍,狠狠心给我买了一件浅黑色的中山装,还一针一线亲手给我做了两双当年最流行的高腰条绒布棉鞋。
读到这里,把我读的不由得流泪了,最近一个朋友把我拉进了一个群里,告诉我在群里不要发任何,只听老师讲就行,我在群里呆了几天,没有任何收获,我便告知那位朋友,我退群了,这个群是教人如何创作的,如果修改小说的,我觉得把词典上的词语抄写过来组建成一个文章,还在哪里再查词典修改,有何意义?我读过一篇文章,全文就2000多字,里面用的四字成语就900多字!还有古代的故事就三个,就这样组建成了一篇2000多字的文章。我读完以后,我觉得还不如直接全抄成语词典算了,可以当成一篇练习成语的文章,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创作如果失去了情感,只是用优美的词语就像一个花瓶式的女人一样!
接着继续读,三年后,我回家探亲,母亲欢天喜地将这些她精心置办的衣服、鞋子送给了我,终于了却她压在心底的一桩心愿。上衣我勉强还能穿,鞋子其实是穿不上的。因为她印象中的1.73米高、一百零几斤的老二儿子,吃了部队的三年大米饭、白蒸馍后,已经长成了近1.80米、130多斤的黑壮汉子了。
但母亲的这份心意,我精心地收藏了起来。30多年来,我搬过多次家,但母亲送我的上衣,特别是她亲手纳的鞋底、亲手做的鞋子,我从来没舍得丢。
而今,母亲已经驾鹤西行,离开我一年多了。今晚,我特意穿上母亲做的这两双鞋子,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然后又精心地包裹好珍藏了起来。捧着这两双充满母亲手痕、带走母亲体香的棉鞋,我身上充满着母亲传递给我的绵绵深情、无尽温暖……
人世间所有感人肺腑的,都是一样的,我记得我回甘肃天水老家的时候,因为我是早上早早的要走,赶车,那时候我还没有车,我醒来以后母亲已经把油饼炸好了让我带上,饭菜也做好了,让我吃了这样路上就不饿了!我问母亲几点起来的,母亲没说话,我知道母亲应该是3点左右就起来了,母亲知道我是5点就要出发!
我每次回去给母亲给钱,母亲都不要,我走时都是把钱直接放母亲的柜子里,等我上车了再告诉母亲我把钱放柜子里面了!如今我也有车了,却因为疫情原因,也有三年没有回去了,母亲跟着哥哥过,我的哥哥有本事,所以母亲算的上安享晚年!
读完孙振军的这篇文章,不仅仅是我,但凡是读过这篇文章的所有人,都会想起来自己的母亲,都会懂的,人世间没有任何一种爱,可以超越母亲对我们的爱,人世间没有任何一种温暖,可以超越母亲给我们的温暖!母爱的伟大,不是她做了什么顶天立地的大事,而是她用那种细微的温暖,给了我们心灵上抚慰!无论母亲在哪里?这种温暖都在!一直陪着我们在人世间拼搏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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